Wednesday 30 August 2006

中央集权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导致分裂机制发生作用

是帝国统一还是各国独立?其实都是愿望。愿望合理与否?那是合理性问题。但无论是哪种愿望,无论合理与否,若没有相应的机制在起作用,愿望就是空洞的东西,是不会实现的。

支那过去的每个帝国,都是中央集权的,没有因为集权而快速分裂。匪首毛厕洞时代,也是集权的,没有分裂,甚至全国都饿死很多人,还没有分裂,而现在大家有饭吃甚至有肉吃了,为什么还要分裂?因为支那历史上都是农业经济,各地之间相互影响很少,而毛匪时代是计划经济,权力决定一切,大家要有不满,也到权力中去表达。而中央集权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即官僚资本主义)是自我矛盾的东西,市场经济不只是货要流动,人也要流动,在市场竞争的压力中,人人都想要有平等而公平的竞争环境(汉支那又是人人都想要有特权,在市场上欺侮别人),而中央集权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违背这一市场的基本特性,导致各地之间不能平等,不能公平,而人在市场竞争的压力之下,及在汉支那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追求及上人欺侮下人的压力下,迫使在权力下受剥削受掠夺的地区或在市场竞争中的落后地区的人们想到唯有追求独立才能保护自己,才能避免特权地区或有优势的地区的侵害,而已经在权力下享受了土匪特权或在市场上有了优势的地区,在维护即得利益的动机下,那些地区也不想跟落后地区或受害地区的人搞在一起,或不想接受落后地区的人到它们地区(掠夺嘛,还是想要的),但这违背市场的特性,也违背国家统一的机制。如此,分裂的机制就开始发生作用。

是否支那还能够阻挡得住这种分裂机制起作用?有。但只有在继续市场经济继续分裂机制,及破坏市场经济以遏制分裂之间进行选择。

谁当权,谁做决策。当然,我是很想看到当权者做的选择能够给支那内部各国带来独立自由的。

或者,来个折中,放弃中央集权的介入,继续更自由的市场经济,同时想办法把落后地区融入进市场来?凭我在支那的实际体验,这一步也走不通。

现在支那的当权者继承了毛的问题,邓的问题,及传统的问题,这3个问题同时开始起作用,有得麻烦了。还不如 “与时俱进”,干脆促进各国的独立算了。

(那些认为我写的东西会导致支那帝国内各国的独立的人,都太无知了!谁当权,谁制造问题。机制,或规律,是对所有人平等的,也不论你有什么样的愿望。如果那种机制不发生作用,或甚至出现相反的机制,我每天写一万篇也没有任何作用。但如果那种机制开始起作用,即使我不写什么,也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住。)

Sunday 20 August 2006

儒教关系,儒教道德,儒教的统一,与儒教徒的恶魔本质

我作为儒教汉支那要统一你。

理由?我告诉你,因为我们都属于中华魔族,我们都是从同一个屄洞里出来的,都是亲爱的同屄,我们应该在一个国家内。

结果?你受我的害(这是注定的,因为儒教关系是

Friday 18 August 2006

汉支那的经济发展最终将成为毁灭其自身的原因

不只是因为政策方面的原因,而更是其经济发展的动力原因。

为什么汉支那追求经济发展?
不是因为它们“勤劳智慧”,不是因为它们“优秀”,而是它们之间的关系,那种高低上下,谁可以欺侮谁的关系,使得它们人人都恐惧于被别人当作下人来欺侮,人人争做人上人去欺侮别人。

那种动力,是精神病态,是犯罪。那种邪恶,会促进经济发展,但同时,也损害它们之间的关系,当损害严重到一定程度(已经非常严重了),它们相互之间就只有爆发憎恨和冲突。

而基于“谁可以欺侮谁”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的政策又加剧了这种罪恶倾向。

不必被汉支那的经济发展所迷惑。汉支那现在所走的道路,跟它们历史上几千年来所走的道路,没有本质区别。它们不过是在重复它们自己的历史。

Tuesday 15 August 2006

被妖魔儒教徒汉支那统一后的 “幸福生活”

被汉支那统一(吞并)后,生活会是什么样的本质呢?从邪恶儒教徒汉支那对它们自己问题的反应,也可以看得到。以下列个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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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儒教徒的
邪恶本性自白
自然的正常的人
对待别人



前提 高低上下,不自由,谁可以欺侮谁,谁可以奴役谁。流氓可以欺侮,而不受惩罚。受害者是罪恶的,而流氓不是罪恶的。受害者不能反抗欺侮,而必须开心地赞美流氓。否则,流氓会愤怒。 除了父母与未成年子女之间的关系外,其它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协议之内不自由,在协议前、后及外,均自由平等公平,侵犯者是罪恶的,要受责备及惩罚,受害者不罪恶而有权利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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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式统一 民族间或地区间地位不平等,是谁可以欺侮谁的关系。 民族间或地区间地位不平等,是谁可以欺侮谁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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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帝国式统一 在汉支那几千年罪恶史上从来没有发生过。 双方自愿的前提下加入,加入后双方平等。没有一方可以不公平对待另一方。
现在的支那国 是在汉支那邪恶动机下的流氓土匪妖魔帝国,那是在它们精神病态下的追求。目的是为了满足儒教魔鬼们的心里扭曲:让它们自己感觉自己高于别人。为了这一病态的追求,它们追求吞并他国并把被统一的人当作实现这一病态追求的工具,被统一的人只能被当作下人,被统一的人的利益当然不是它们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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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国家的本质及罪恶事实被揭露如何反应 你们被统一了的下人还有自由或权利谈问题?!你们是否知道你们下人的地位!对你们下人愤怒。或对指出问题的人愤怒。因为那根本就不是问题,而是儒教国家的”自然本质“。有问题吗?!在儒教帝国里,人高于人,人欺侮人,是”自然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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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问题,意识到不公平,道歉,纠正罪恶,维护统一
受害者的苦难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那是”正确的“,那本来就是儒教帝国要被建立的目的。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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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了不公平,说明了问题,说明了需要纠正问题。
对指出受害者的苦难的反应 你谈事实?谈真理?谈公平?那一定是因为你是支那国的敌人,要不是敌人,你怎么会谈支那邪恶帝国的问题,你为什么不是赞美支那国?

如果你被认为是支那国的下人,你就没有自由没有权利谈论支那国的问题!对你的谈论(不论事实真理如何)愤怒。

同时,你受的苦难证明了你是下人,在汉支那的价值中,下人是罪恶的,是可鄙的,是可以受欺侮的,你谈自己的苦难是不是证明了你是应该被欺侮的身份呢?是不是同时证明了我们是上人,可以感觉自己尊、贵、王、霸、傲、威?所以我一边自豪一边鄙视你地对你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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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避受责备的人总会存在,但不会干脆把罪恶当作自己的荣耀及受害者的问题,不会如儒教徒那样把善恶颠倒过来去害人。出于对社会公平的追求或迫于压力,会承认问题,并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因为罪恶而对自己自豪对受害者憎恨又鄙视。
不满说明了什么 你不满,说明了你可鄙可憎。但当我对你愤怒时,我也在不满,但我的不满不说明我可鄙可憎,而只说明了你可鄙可憎。为什么?同样的原因,为什么说明不同的结果?这是非常突出的儒教现象:没有平等价值或规则,只有谁高于谁,谁可以欺侮谁,谁约束谁,谁没有自由,而侵犯者没有错,错的一定是受害者,受害者没有权利不满或反抗,否则更是受害者的错,而不是流氓们的错,以此为前提准则来做出反应、衡量和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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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为受害而不满,是自然的事,但不满本身不说明问题,事实及其公平性才说明问题。还有一个前提是人在价值或规则之下平等,谁也不能欺侮谁,欺侮者错,受害者不错,受害者有权利不满。
对不满所作的反应说明了说明 它们认为自己高于别人,自己有权利侵犯别人,别人却没有自由或权利反抗。别人若不满,就违背了这一准则,所以别人就是罪恶的,而它们侵害别人,不违背这一准则,所以不是罪恶的,除非别人反过去欺侮它们,让它们认为它们自己是下人,别人是上人,然后,它们受了欺侮不但不反抗反而舔屁股慰安。它们的反应是它们邪恶灵魂的自白,几千年传统罪恶的自白。(谁可以高于谁,谁可以欺侮谁,谁必须受欺侮不反抗) 说明了被不满的人以事实真理自由平等公平的准则来衡量所有人所有事。(公平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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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10 August 2006

哪些人是儒教汉支那帝国主义者?

凡是典型的汉支那,都是。不论它们是否在支那政府内有职务,不论它们是否叫喊 “亲爱的同鸨”,不论它们是否叫嚣统一,只要它们是汉支那,它们的精神就需要它们感觉自己 "大,上,高,贵",所以,尽管它们内部相互称猪狗,它们在自己的民族身份上,也要感觉自己是人类,其它民族都是猪狗族,而它们需要汉支那帝国来显示这种高低上下。
汉支那的帝国主义者本性,是由它们的精神状态所决定的。所有典型的汉支那都是。 在帝国主义这个问题上,难以存在无辜的汉支那。